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害？还被虐待和摧残！可是，她这个做娘的，怎么一点不知道？ 她闺女，不是一直都好好的么？ “刘姨，你回忆一下，小柔妹妹是不是很久之前就有了一些异常？” 陈凡启发道：“在这之前，情绪方面是不是就有了一些变化？比如动不动心情不好，不喜欢说话了之类的变化？” “我……我也不知道啊！” 刘姨有些茫然：“小柔在市里打工，原来一个月能回来一次。后来她总说太忙，所以就三个月回来一次。我记得上一次，她回来，至少是三个月前，但是在家呆了不到两个小时，拿了些换洗的衣服就又匆匆走了。说是单位太忙，活太多，不给假。再然后，就是昨天回来，随后，就发生这个事儿了啊！” 看来刘姨对小柔的情绪变化也没有注意到，陈东山这时候开口问道：“小凡，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