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我等下怎么罚你们。”
两个小丫鬟笑着不言语。
还是水溶开口笑道:“不关她俩的事,是本王见门开着,你又专注执笔,便让她俩噤声不准打扰。
你们俩先下去吧,本王和你们小姐说说话。”
两个小丫头便福了一福,应声退了出去。
见丫鬟出去,水溶大马金刀的坐于厅中。
柳如是给水溶沏了杯茶,坐在水溶身侧笑道:“王爷今日怎么有闲暇来看如是,我还以为王爷最近忙的根本没时间过来呢。”
水溶笑着答道:“太上皇体谅,准我可等史鼎进京后在一同去兵部上任。
这两日在府中处理了些杂事,今日念着你,便过来了。”
听水溶说的直白,柳如是心中甜蜜,又道:“王爷刚才那首诗是王爷所作么?”
水溶大言不惭地反问道:“那不然呢?你为本王洗尽铅华呈素姿,本王唯有表明心迹喽。”
柳如是心中感动道:“王爷可知今天是如是的十八岁生辰,王爷这半首‘心迹’是如是收到的最珍贵的礼物。
如是一定会铭记于心。”
水溶面不改色道:“如何不知,否则为什么非赶着今日过来。
你看这是什么?”
心中却道“还好自己身上带着它,否则还真不知如何转圜。”
听闻王爷知晓自己今日过生,还特意过来,柳如是心中满足。
见他从怀中取出一物,玉坠般大小,金灿灿地,惊奇道:“这是何物。”
水溶笑道:“这玩意叫怀表,是西洋用来计时之物,一大一小,是别人赠与本王。
大的本王留着,小的特意赠与你作为你十八岁生辰之礼。”
柳如是眼神晶亮,似有水雾。
心中却柔情百转,想她自幼被卖入青楼,亲生父母都不知道是谁。
十几年来见惯了世间冷暖,看透了世态炎凉。
心中虽奢望能得一人心,白首不相离。
但也知是千难万难。
没想到遇到北静王这么一个王孙贵公子,虽明知与对方身份天差地别,但依然情难自已。
想北静王贵为郡王,想要什么样的女人得不到,能如此懂她,爱她,重她,宠她,她还有什么不满足的,这一刻,就算是为了北静王去死她都愿意。
遂心中暗暗下了个决定。
水溶见她表情有些古怪,像是感动,又像是纠结,正待宽慰她几句。
柳如是却低头轻拭了下眼角,又迅速抬起头来,面色如常笑道:“王爷的礼物如是很喜欢,如是会一直把它放在身边。
今日晚间就在这边用膳吧,过几日王爷忙起来又不知什么时候才有时间过来了。”
说罢,幽怨地望着水溶。
水溶无法,只得应了。
到了晚间,用过了晚膳。
柳如是将水溶引入自己闺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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