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个小时前的朋友圈定位,在布鲁塞尔。”
“比利时也有人下棋?”
“据说是一名日裔。
不知道下得好不好。
只要有棋,天涯海角,小歌总是会去的。”
庭见秋看谢砚之忙碌,在桌边坐下,扶着下巴想了想:“她现在,还真是浪迹天下的棋侠。”
每一年,言宜歌九段会回国几天,找他们吃饭,说起自己在世界各地下棋的见闻。
她说,现在不止东亚三国围棋兴盛。
围棋人工智能的存在,使得缺少棋院的地方,也有棋手靠电脑自学成才,自成一格,强得变态。
言宜歌每到一个国家,都有当地的围棋组织,希望她留在这里,扶持当地的围棋发展。
可她再也不想进入任何一个体系,任何一种秩序。
她对庭见秋他们说,阿谀她的人太多了。
但她知道,世界上只有眼前这群老朋友是真的爱她。
因为他们让她自由。
“遇英呢?”
谢砚之忙中问,“他还在棋院吗?让他下了课一起来吃饭。”
庭见秋说:“他今天去隔壁市棋院作演讲了。”
“什么题目?”
“还是那个,”
庭见秋沉下声音,学三十岁后有些发福的丛遇英说话,“‘是什么成就了我?是挫折,是磨难,是失败!
’——总之就是当年他十六七岁在咱们队里挨虐的故事。”
谢砚之听了大笑,杨聪也跟着傻乐。
乐着乐着,小道尽头,从杨聪骑单车来的方向,出现两道身影。
“杨、小、聪——”
“心肝宝贝闺女你急死爸爸了呀——”
杨聪找准时机,从杨惠子身边闪过,扑入仇嘉铭怀中。
(第3页)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