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开始她并不情愿,可只要我妈每次拿父亲来威胁她,她就会立马一饮而尽。
我虽不明白为什么三姐会这么的惧怕父亲。
可就在这样一天一碗的浇灌下,她的肚子很快的就像一个皮球一般,迅速的膨胀了起来。
我妈每天摸着三姐的逐渐捧起的肚子,笑的合不拢嘴。
她总说这一胎一定是个孙儿,因为每晚她都梦到叫她奶奶的女胎被她按在水里溺死。
溺死了上一个来投胎的孙女,这样下一个女娃就不敢投胎到她家。
她满目春光的开口道,我也在一旁附和点头。
「妈,你说的对,这次三姐定能给您生下孙儿的。
」
她咧开了嘴,给了我一个为数不多的好脸色。
三姐在一旁颤颤巍巍的又喝下了一碗腐白的油沫,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这油的缘故,胎月不满三个月,肚子却像皮球一样撑了起来。
但每次三姐喝完以后,状态便会差上几分。
本就瘦弱的身子,到现在更是没有了几两肉。
四肢的骨头上像是包着一层薄薄的皮,肚子却大的离奇一般突出出来。
村子里的人看到总会说几分闲话。
还没结婚肚子就大了,真是个不守妇道的赔钱货。
每当这时,我妈都会跳出来大骂她们。
「这就是我儿子的崽,我的好孙子,你们这群烂嘴皮子的懂什么!
」
她气的回到家里还咒骂不止,骂到兴处又拿起藤条来开始抽起我的后背。
我不敢反抗,只能呜呜的哭着求她原谅。
我妈的儿子,也是我和三姐的丈夫。
可村子里的人似乎都不知道这件事情。
因为从我出生起被拐来开始,我妈就告诉我。
她是我的婆婆,以后我和三姐都是要嫁给她的儿子做媳妇的。
就这么耳提面命的被她搓弄长大。
可奇怪的是,十多年的时间了,我却一次都没有见过她儿子的面。
她说,未出嫁之前,夫妻双方是不能见面的。
不然就要被她浸猪笼,抽猪条。
我被吓的心里发颤,所以她儿子的屋子我和三姐都不敢进去,只有我的婆婆会每天在半夜的时候,才会进去整理琐事。
可每次她从那件茅草屋里出来的时候,身上都会带着一片腐败的腥臭味。
就像三姐喝的黄油一样的味道。
那天半夜,我抚着被抽到通红一片的身子从床上缓缓起身。
走到院子中,本想吹吹夜间的凉气,缓解因疼痛而失眠的整个夜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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