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连科的小说,有很多语气词。
呃,哦,呢,唉,咦,等等。
在《受活》中,这种语气词的使用,达到了登峰造极的地步。
它好像已经不是语气词,而是一种陈述方式,一种发声方式。
有如婴儿的呢喃,小鸟的啁啾,鱼儿的戏水。
王鸿生先生专门论述过阎连科小说中的这种语气词的使用,使人印象深刻。
他认为这是一个有童心的人,一个无力对抗世界的人,在向世界使性子,发脾气,诉苦,撒娇。
阎连科的这种使用方式,非常奇怪地使得小说具有一种“逸出沉重”
的可能,使小说具备了另外一种视角,一种孩童般的观察世界的方式。
这或许是阎连科对当代小说叙述方式的一种贡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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