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想现实主义,最早由李敬泽提出,用来说明他对《受活》的认识。
这个词是否恰当,还可另外讨论,但“狂想”
这个词,确实相当准确地击中了阎连科写作的重要特性。
《年月日》和《黄金洞》之后,阎连科的小说无不带有狂想的特征,你在现实生活当中很难遇到类似的故事,类似的情节,变形、夸张、怪诞、极端,是他的小说最直接的美学风貌。
在他和梁鸿女士的讨论中,他曾经提到,他很喜欢河南作家李佩甫的一篇小说《橘子》:当橘子扔到脸上的时候,橘子竟然在这个人的脸上生根发芽了,并且长出了一株橘子树。
这段对话或许无意中透露了阎连科独特的口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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