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倾雪动动唇,很怕这个时候祁斯年丢下自己跑了,却还是没能叫住他。
祁斯年跑得太快了。
阁楼阳台上转眼就只剩下阮倾雪一人。
阮倾雪尴尬地找话题,“九叔,你怎么上来了?”
话出口,听上去又像是她做了不好的事情在心虚。
祁野缓步朝着围栏走过去,“透个气。”
阮倾雪不自在地让开些。
却见男人在她面前停下,“项链很搭。”
阮倾雪反应过来他的话,连忙道,“对,还挺好看的。”
祁野嗓音偏低,像是很客观地评价着,“可我记得你跳舞通常不方便戴项链。”
她轻攥手指,这是事实,“是,只能留着当个纪念品了。”
祁野不置可否,“也是他的心意。”
两人一时无话,沉默空隙阮倾雪坐立不安。
她正要找借口下去。
祁野出声,“我看你今天不开心。”
男人气息清贵,在和煦微凉的春风里,距离感稍弱。
清俊深邃的眉眼在金边镜片之下也稍显柔和。
阮倾雪回神,恍惚中想起来祁斯年半个小时前也说过这句话。
她真的表现得这么明显啊。
祁野继续,“介意告诉我原因吗?”
“也没什么。”
阮倾雪一并走到了围栏边,动作规矩得像是一个跟老师回话的乖学生。
她深吸一口气,鼓足勇气迎上祁野视线,“九叔,过阵子北艺团要我找二十个亲友政审背调,你……方便吗?”
祁野点头,“就因为这个?”
阮倾雪知道他在问自己不开心的事。
其实她不太担心政审走访学校和祁家,她担心的是去大伯家。
但老师的意思是,她在北城的亲人只有那么一家人,北艺团的审查严格,肯定要走访阮家。
阮倾雪抿唇,又不好跟祁野多说,“对,因为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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