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忆之中,他还是可我不会水闻沉渊在室内唯一的方桌旁坐下,指尖轻扣桌沿:“客香居是养了许多猫不错,可客香居主家许是为了防止那些猫伤人,对所有的猫都下过药。”
他的目光一寸寸掠过空荡荡的内室,“客香居的猫根本不可能走快,更何况是疾走?”
虞归晏一怔:“你如何知晓?”
闻沉渊道:“我时常来客香居,瞧见的猫都走得很是缓慢。
按理来说猫便是不怕人,也断断不会走得这般慢,因为它们都很是灵活,可偏偏客香居的猫无一例外地走得慢,我生了好奇心,前些日子便带了家中大夫来瞧。”
虞归晏抿唇:“有没有可能是现在客香居的杂乱让猫感到了畏惧,所以才起了野性,能挣脱药性而疾走?毕竟兔子急了还会咬人。”
闻沉渊道:“不排除这个可能,但微乎其微。”
虞归晏问:“为何?”
闻沉渊道:“客香居下的药极狠,根本就是断绝了猫疾走的可能,便是猫有心起了野性,也不大可能真能挣脱药性。”
虞归晏迟疑:“可她没道理帮我们。”
乔青澜没有道理会帮她的。
便是乔青澜认出了她,也只会陷害她、想她死。
除非乔青澜与原身认识。
慢着乔青澜与原身——“这个乔氏就是京城乔氏的旁支,也就是现在魏王妃母族在淮安的旁支。”
陡然间,她想起了昨日里重寻译的话。
乔青澜是京城乔氏的旁支,京城乔氏是魏王妃的母族,而原身是魏王妃嫡亲妹妹。
这般算来,乔青澜真有可能与原身认识。
难道乔青澜真是因为认识原身而帮了他们?也不对乔青澜没有武功,如何会知晓他们躲在这小阁楼中?更何况她还易容了,乔青澜不可能认得出她。
犹疑间,虞归晏便将乔青澜没有武功问出了口。
闻沉渊神色微凝:“这也是我疑惑的另一个点。
镇南王当是未在此处布下暗卫,因此未曾发现我们,可那位乔小姐又是如何发现我们的。”
他撑着下颚,“难不成真是那微乎其微的可能发生了?”
虞归晏摇头:“我也不知道。”
便是真能以乔青澜认识易容后的原身所以帮她来解释乔青澜的所作所为,可乔青澜是如何发现他们的,也无法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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