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言礼感觉到了,手指抓着他的领子,面红耳赤恼怒道:“你有完没完!”
“完了完了,真的完了。”
奚野忙不迭保证,“我自己解决,我自己!”
季言礼累得说不动话,也发不出来火,闭目靠在他肩头,手掌疲倦地虚虚遮着脸。
如果真是普通的做了也就罢了,偏偏易感期间,奚野恶劣的性格愈演愈烈,非要他说些什么有的没的,开始他抵死不说,还是颇有骨气的,后来哭着翻来倒去说了很多遍,奚野也没放过他。
太过分!
太可气!
太可恨!
!
!
微烫的水发出静谧的哗啦声,季言礼在宽大的浴缸里蜷着,周围热气蒸腾缭绕,水流顺着湿发滑落脖颈,他困得斜靠着就昏睡过去。
再醒来,迷迷糊糊感到自己已经躺在柔软的被褥里,奚野跪在床上拿吹风机给他吹头发,热风忽远忽近,季言礼前一秒还微微有些感动,后一秒感到奚野正用手指把他的嘴唇捏成各种形状……季言礼一闭眼竟然又睡死过去。
再睁眼都已经是季言礼:“不行。”
季言礼:“不行不行不行。”
季言礼:“绝对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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