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他老得走不动了,也许会搬去老人院吧。
不过更有可能是因为急病死在家里,死了几天尸体发臭了都没人发现也不一定。
狗儿们不知道主人为什么倒地不起,围着他低低呜呜地叫,但不管它们怎么舔他他都不会再醒过来了……
晚会的主持人喜气洋洋地宣布:“……新年的钟声即将敲响……”
没人听他废话,都放鞭炮去了,即使还有坐在电视机前的,电视的声音也被那四面八方响起来的鞭炮声给掩盖住什么都听不到了。
鞭炮声一阵响过一阵,烟雾迷蒙。
虽然关着窗,但空气中硝火的味道还是一丝丝地钻进来,窗外黑漆漆的夜空礼花满天。
在这个普天同庆欢声笑语的夜晚,窗外的热闹喧哗是不属于他的,乔慧臣蒙着被子失声痛哭起来。
换作平常,刑锋也许不会故意去揭乔慧臣的伤疤。
而且这种话题,如果面对面的提起来,也会觉得有点尴尬。
但那天他喝了一点酒。
又刚好大家都是在网络上,这种见不到面的交谈方式多少会令谈话的人有点肆无忌惮。
大年三十,这么特殊的夜晚,刑锋不相信象乔慧臣那么敏感多思的人,会在这样的夜晚毫无感触。
这是个好机会。
在热闹的夜晚,孤寂的人会变得很软弱,说不定有机会让他听到乔慧臣的真心话。
如果他向他流露他内心真正的想法,诉说他的寂寞和对未来的恐惧,他肯定会二话不说飞车赶回重庆陪伴在他身边。
但敲完那句话发送过去之后,两边都是长久的沉默。
然后乔慧臣毫无预兆的下线让他惊了一下,刚才在餐桌上的三分酒意顿时消退得干干净净。
对乔慧臣这种事事讲求礼数的人来说,没打招呼就下线是不太可能出现在他身上的。
难道……他生气了?或是……伤感了?
不管是哪一样,对他们如今相对来说较为稳定的关系只怕都是有影响的吧。
这种影响是好是坏呢?刑锋不太有把握。
作为一个公司的决策者和管理者,他讨厌这种没把握的感觉,但偏偏乔慧臣又是个最充满变数的人。
就这么忐忑的过完了大年夜,初一早上起来,刑锋估摸着这时候也不会打扰到他睡眠了才打了一个电话过去,但电话一直不通,刑锋重拨了三遍才想起应该是昨晚充电时没有开机的缘故。
一直到初一晚上,乔慧臣的手机仍然没有开机,也没有上Q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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