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寒川想都没想,便立即回道。
此时碧鸢正站在阿璇旁边抹着眼泪,不知如何是好呢,就又听见一个陌生男子的声音,待她抬头时,登时惊得花容变色,连担忧都忘记了,当时指着宋寒川,便要开口。
宋寒川淡淡看了她一眼,便厉声:“闭嘴,还想不想救你家小姐了?”
碧鸢一听这话,竟真的闭嘴了。
“对我的丫鬟客气些,”
结果此时美眸紧闭,一张小脸苍白的人,突然淡淡开口。
“你若是想让我对你丫鬟客气些,就该别这么吓人,”
宋寒川见她竟说话了,原本吊起的心这才缓缓放下。
反倒是季铭再次搭上阿璇的手腕时,此时她的脉象没了方才的衰败,竟是渐渐恢复了过来。
季铭虽学医甚久,但是这等奇怪的症状却是头一回见到。
要说大夫见着这些奇难杂症,就如同女子见着最好看的首饰一般,简直是爱不释手。
登时他立即便道:“顾姑娘,你这脉象实在是奇怪,季某才疏学浅,却是从未见过。”
此时一直闭着眼睛的阿璇,霍地睁眼,一双美眸盯着旁边的宋寒川,口中却道:“碧鸢,扶着我,咱们回去吧。”
“姑娘,可是你的身子,”
碧鸢也想带着姑娘远离这个看起来便很可怕的人,可这会自家姑娘一张脸还是苍白地很。
“我没事,”
阿璇坚持。
她不愿多说,而玉瑶也被方才阿璇的模样吓住,居然没有追究宋寒川为何从内室出来。
季铭刚要开口,谁知宋寒川居然阻止了她。
待阿璇带着两人匆匆上了马车离开之后,季铭站在药堂的门口,有些恼火地问:“你为何不让我将她留下?”
“你没看出她如今已不信任你了,”
宋寒川收回目光,淡淡道。
季铭抱怨:“还不是因为你吓着她了。”
不过说完之后,他自个也觉得这太过无理了些,他小心地觑了一眼宋寒川又问:“那如今咱们怎么办?”
“你已将饵放下去了,还怕她不上钩不成?”
宋寒川自然指得乃是阿璇额上胎记之事,如今季铭已告诉她,这乃是中毒所致。
没有姑娘不珍稀自己的容貌,特别是她那般貌美的人,若是真想她顶着那样的胎记生活一世只怕是比死还要难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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