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过去的事了,这一世再因为这个而钻牛角尖,实是不值。
君怀琅平复了心情,道:“虽说如此,但是能让皇上下这样的旨意,想必还有人推波助澜吧?”
薛晏嗯了一声。
“是许家在自救。”
他说。
“许家?”
君怀琅问道。
“他们如何得知这个消息?”
他顿了顿,抬头看向薛晏。
“……东厂?”
他道。
在长安,除了东厂,怕是没谁有这种手眼通天的本事了。
……可是,东厂不是站在薛晏的阵营吗?
薛晏嗯了一声。
“东厂走漏了风声给许家,让许家从中作梗。”
他说。
看到君怀琅诧异的神色,他低声笑了笑,抬手蹭了蹭他的脸。
“东厂那帮人,能讲什么仁义?”
他说。
“他们要的,不是个主子,而是个能言听计从的傀儡。”
君怀琅看向他。
就见薛晏轻描淡写地道:“他们原本以为,我能做这样的傀儡,不过如今看来,已经完全超出他们的控制了。”
“那他们为什么要帮许家?”
君怀琅问道。
薛晏说:“许是想借许家,打断我一腿,来让我听话些。”
君怀琅一时哑然。
他是知道朝廷争斗、尤其是涉及后宫皇嗣的争斗,是尤其混乱污糟的。
但是,到这样的事发生在他身边人身上的时候,他还是忍不住地心疼。
他抬手,握住了薛晏的手。
薛晏回握住了他。
“那如今,长安是什么情况?”
他又问那锦衣卫道。
那锦衣卫说:“属下离开长安时,陛下正在召集人马。
据闻,陛下召集的是长安城北某处关隘的兵马,要聚集在长安城郊,由陛下饯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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