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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已经从对这些形象的神经质的厌恶中解脱出来。
我不再惧怕他们,不再受潮水的威胁,舒舒服服地搬回了博物馆,于是睡眠正常了,身体有了很大的好转,神经也逐步恢复了镇定(至少恢复到了上岛前的水平)。
虽然同这些形象朝夕相处是件令人烦恼的事情(尤其是当我心不在焉的时候),然而我相信这种烦恼将会过去。
我也有心不在焉的时候了,它证明我已经开始正常地生活。
由于天天接触福斯蒂妮,我习惯了用冷静的目光注视她,就像注视一件简单的物品。
出于好奇,我已经跟踪她二十多天了。
事情很简单,尽管那些锁着的门依然锁着(因为拍摄时锁着的,所以播放时仍然锁着)。
也许我可以设法将它们砸开,但又怕局部的损坏会影响整个程序的正常运行(我想最好还是别去轻易尝试)。
福斯蒂妮每次进房间后都会随手将门关好。
要想不敲门进她的房间,只有一次机会:多拉和阿莱克陪伴她一并进入房间的那天晚上。
那天,多拉和阿莱克在福斯蒂妮的房间里逗留片刻后迅速离去。
为了抓住这个机会,第一个星期我在过道里待了一宿,以便透过房门上的锁孔观察房内动静,结果什么也没有看到。
第二个星期我绕到窗外,顺着飞檐(冒着极大的危险)爬到福斯蒂妮窗下,双手和双膝都磨出了血,心中充满了恐惧(飞檐高约五米),结果房内的窗帘挡住了我的视线。
我决定下周破釜沉舟,与福斯蒂妮、多拉和阿莱克一起进入房间。
终于,我闯进了福斯蒂妮的房间,躲在她床下的一块垫子上。
看到她旁若无人地宽衣睡觉,我心摇神荡,激动不已。
就这样,我们睡到了一起。
福斯蒂妮对此毫不介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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