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见上官震远口眼流血,仍是直立不倒,眼里还有惊愕之色,仿佛听到了他最后的心声,微微一笑道:“上官将军,西方女魔将妮可有礼了。”
上官震远此时已无气息,自然也不会听到了,但他的尸体应声摔倒在地。
这时郡主的侍女单小小道:“郡主,你把这尸身赏给我和嫣红吗?”
小郡主摇了摇头,轻声道:“他的尸体还有用。
你们跟我到车里来吧,陈公子他们马上就要来了。”
单小小见不能吃掉这尸首,似乎有点遗憾,伸出舌头舔了舔嘴唇道:“郡主,我觉得您也太纵容宇文拓那小子了。
其实,以您跟皇上的关系,要施巴别之路也不用靠他……”
小郡主的眉头忽然一皱,喝道:“小小!”
郡主平时总是笑语嫣然,这时的神情却显得如此阴森,单小小本来还在说什么要吃尸首,却一下吓得面如土色,跪下道:“是,奴婢知罪!”
小郡主沉声道:“我已有计划,你们不许自行其是!
回车里吧,等那个傻小子去。”
单小小和尉迟嫣红跟着她进了车。
她们见小郡主面沉似水,更是吓得一声不敢吭,心里却还在嘀咕:“主人如此本领,为什么对宇文拓总是手下留情?”
她们其实都是被小郡主收服的妖物,道行不浅,当初茹毛饮血,杀人不眨眼,但对这个主人却是服服帖帖,畏不敢言,心里虽有疑问,还是不敢多说一句。
陈靖仇一行人在军营中抓到了中军,审问得知神器竟被上官震远带走,急忙追来。
远远望去,见前面山道上停着一辆大车。
车子彩幕雕梁,很是华美,定是小郡主的座车,车前却躺着一个身着盔甲的男人。
他生怕小郡主有个三长两短,心下一急,一个箭步便直冲过去,一边叫道:“郡主!
宁珂郡主!”
拓跋玉儿见他急成这样,脸色变了变。
但陈靖仇已经过去了,她怕陈靖仇有失,扭头对小雪道:“小雪,你陈大哥急坏了,我们快过去。”
陈靖仇刚到车前,车门一下开了,小郡主出现在门口。
一见陈靖仇如飞而来,小郡主扁了扁嘴,突然哭道:“陈公子,你终于来了!
我好怕!”
陈靖仇见小郡主颊有泪痕,直如梨花带雨,甚是心疼,忖道:“真难为小郡主,当时只怕真把她吓个半死。”
他见地上躺着的是个隋将,口鼻流血,手中还拿着把兵器,不知发生了什么事,急道:“小郡主,您没受伤吧?他是上官震远吗?”
小郡主点了点头道:“就是他。
他半路上毒性发作,我本想给他解药,谁知他说是我下了毒,竟要来杀我。”
陈靖仇叹道:“真是自作孽,不可活。
小郡主,别害怕了,现在没事了。”
他只顾软语安慰,一边的拓跋玉儿却气得鼻子都要歪了,冷冷道:“陈公子,你看看他身上有没有崆峒印吧。
血肉模糊的,我还害怕呢。”
陈靖仇心想你连杀人都不怕,还怕一具尸首不成?但也知道拓跋玉儿定是见自己安慰小郡主,又使上了小性子,忙道:“是,是,我来看。”
毕竟此番最重要的是夺回崆峒印,若上官震远身上仍然没有,这一次劳而无功,人人都要大失所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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