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爱吃重庆火锅,在外边吃太贵,就让我母亲上自由市场买牛百叶。
我有个战友是重庆的,给我邮寄火锅底料。
吃麻辣烫用电火锅不过瘾,必须把铁锅放在煤气上,拿瓶啤酒坐旁边吃,吃得一脑门子汗,那叫一个爽。
爆肚儿也是我的最爱,不过比卤煮火烧贵很多,轻易不舍得吃,必须得是请人吃饭才舍得去。
记得我请已故的相声老演员王学义先生……去请客那时候还活着那啊,请他去爆肚冯,吃得盘子落起半尺高。
老先生跟人家说,“今儿这肚儿不嫩呀。”
冯掌柜盯着那落盘子没说话,潜台词是,“不嫩你吃这么多?”
那年头北京吃什么都赶潮流,今年流行涮羊肉,大伙全吃涮羊肉。
第二年涮羊肉没人吃了,兴起了羊蝎子。
所有涮肉馆儿改招牌,改成羊蝎子馆儿。
第三年又兴起了红焖羊肉,是河南新乡人发明的。
白塔寺那条街是火锅聚集地,类似后来的簋街。
有家火锅店现在已经在北京开了连锁,那年头在白塔寺,就有两间平房。
总是插着门儿,想吃火锅需敲门,服务员一看认识你,才给你开门那。
知道你是吃主儿呀。
要不是正经吃主儿,要个火锅光涮白菜,占人家一张桌子,人家还做不做生意呀?
有一年又兴起了羊肉串儿,白塔寺又改成了羊肉串儿一条街。
在那儿吃羊肉串都是自己烤,有位大哥天天在各家儿饭馆儿转悠,帮人烤羊肉串儿。
他一不为蹭吃蹭喝,二不要小费,因为他就爱好烤羊肉串儿。
卤煮、火锅、爆肚儿,这些东西都是以动物内脏为主要原料,动物内脏属于高嘌呤食物。
吃卤煮、羊肉火锅的时候还爱喝汤,那汤的嘌呤就更高了。
体内摄入太多的嘌呤排不出去,都凝结在关节处,疼痛难忍,步履艰难,这就是痛风。
综上所述,我不得痛风都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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