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连队的文书赶着勒勒车来了,他来给我送食物。
他走进我的房子,看了一眼我的床,坏坏地笑了。
他是老兵,十年了,他什么都经历过。
他摇头晃脑地对我唱:“跑马溜溜的床上,一朵溜溜的云哟……”
话题自然而然扯到了女人。
我问他:“这附近有没有一个蒙古族女人?”
“想了?”
“我遇见了。”
他板起脸,很负责地说:“你可别胡来。”
“怎么了?”
“土木尔连队,有个放羊的兵,也是你们东北的,他就不收敛,结果……出事了。”
“出什么事了?”
“他认识了一个放羊的女人,蒙古族的,那女人对他特别好,最后竟然怀了他的孩子,他却不知道。
后来,他调到了塞汉拉连队,悄悄就溜了。
那个女人寻他不见,找到连队来……那个兵因此被处分了。
他闹情绪,跑掉了。
咱们团派人到处找他,半年后,终于在他的老家把他找到了。
最后,他被开除了军籍。
听说,不久后那个女人自杀了,工具是一把锋利的剔骨刀……”
一股凉气爬上我的脊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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