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一个灿烂的下午。
我去了莫迪家,说:“和我去公园吧。”
她没好气地说:“不了,不了,你去吧,我不行。”
“哎呀,来嘛,”
我说,“你知道你到了那儿会喜欢的。”
她站在那儿,握着门把手不放,苦恼、愤怒、衣冠不整。
然后她说:“不,哦,恐怖,恐怖,恐怖。”
然后她甩上门,把我撂在外面。
我火冒三丈。
我开车来她这儿的时候,一直在回想她坐在玫瑰园里,欣喜地喃喃自语的样子。
我回到办公室,怒气冲冲。
一直工作到很晚。
没有去莫迪家。
当我在热水中翻滚,使自己焕然一新时,又感到愧疚:不断看到她站在那里,支撑住自己,听到她的低语,恐怖,恐怖……
一周过去了,天气又阴冷起来。
夏天结束了?莫迪看上去可能真的病了?……我对老人知道得太少了!
在我看来,这一切都很正常吧!
我总留出时间来想她的事,但我实在是太忙了,太忙了,太忙了。
我的探望不再有固定时间,我冲到她家,对她说,对不起,莫迪,我要做的活儿太多了。
昨天晚上我去得迟,坐在她的椅子上就睡着了。
今天早上我给杂志社打电话说我身体不舒服。
工作这么多年来,我记得我只生过两次病,从来没有请过假。
菲丽丝说:“没事儿。
我来守老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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