树林中,丢下江浼的刘哥二人身影淡去。
微风簌簌地吹着,一片片落叶飘落在地。
天破晓,光影稀稀疏疏地照在了树枝遮掩的地上。
昨夜的一切都归于平静,炊烟逐渐缓缓升起。
“江浼江浼,你在家吗?你我一道去绣房吧”
院外的一女子,站立门外,见门掩了条缝,便轻轻推开了门。
“啊,啊,死人了,死人了。”
随着女子的叫喊声,院内血气凝重,使得这一附近的邻家,闻声赶来。
周围一圈人指着院内的血迹惨状,小声絮絮。
村子向来安贫乐道,民风淳朴,何曾有过这一惨烈诡谲的事情。
“这是江家的院子吧,这一家人估计都没了。”
“这也太惨了,谁这么缺德啊。”
“他们夫妻俩肯定是得罪人了!”
村里人告诉了村长,刚好在村里人讨论的时候,带来了府衙的官差。
只见两个高高大大的衙役领着几人走进江家小院,四处搜寻。
“没有看见人,你呢?”
身着蓝青色的衙役说道。
“真是邪了门了,这院内残留了大量的血迹,却不见这一家人的踪迹!”
大刀横亘在胸前的另一个衙役说着。
“你快来看,这地上有人形。”
蓝青色的衙役说道,“好像是融化的痕迹。”
“这么说来这一家人都被东西融了尸体。”
“不对,听村长说这家有3口人,看这地上的痕迹至多是两个人的身形。”
“那另外一个人会在哪里呢。”
“咱们先将这些检查完,呆会回衙门禀报,这凶手实在残忍恶毒,天理不容”
。
空气中的血气仍然浓重,但这家人消失的无影无踪,实在让人毛骨悚然。
村子里这些年虽然邻里有些打闹,但从没见过这般杀人满门的骇事,各家各户在差役的搜查询问下都摇头闭嘴,生怕祸事落在自己家门。
面对各村民闭口不谈的情形,衙役们也都没了思绪,案件一时难以侦破,只能回去了。
“咱们别触霉头了,看着情形十有八九都是仇杀,这江家还有个貌美的女儿,估计啊……”
“谁说不是啊,这孩子也是没有这运气,听说前些日子她师傅还让她接受绣房呢!”
日头照着树林,几片树叶缓缓飘落,杂乱的土堆旁一个包裹严实的人形布包中探出了一只人手。
惨白的、没有血气的。
布包突然坐了起来,那只惨白的手把身上的布条解了下来。
两道细眉斜立眉框,双眼无神、双颊已泛青白。
这不正是江浼吗!
“你恨吗,江浼?”
“我如何不恨啊,那畜牲杀了我全家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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