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个人,从眼前走过,便想伴其一生,有时她又像冬日残雪,暖阳春风却使她转瞬即逝了。
脑海中只是存留着往昔我欢舞雪中的畅然,和她拥抱,但目光一转,始终无法成为现实。
最可惜的不是拥有后的失去,而是从未拥有,也得不到。
她回眸一笑,也许并不单看向我,可那一幕的动人心魄,确是独属于我一人的,这便足够了。
宛若玫瑰绽放,无惧尖刺,那袭人的香就只会流入拥护者的心扉。”
朱觉夏翻开《爱起盛夏》,第一页就是这段文字。
这本册子已经累厚了一定程度,且估算一下拢共有五万多字了,他闲暇时便翻开写写,写下了同那人及那些人的回忆,再不时看看,略作修改抑或是再度回想。
朱觉夏和许知晴的故事暂且告一段落,与此同时,青春的青涩恋慕从未停滞消散,余志远重新默读了一遍那封信:“
汪诗羽亲启:
这是我犹豫许久才决意写下的信,虽知晓这个年代写信已然变成一种古老的传情达意的方式。
还记得我第一次走进这个校园,正当我不知所措时,你若春风般出现,也是慕夏一缕略带舒怡的风,这个譬喻我思索良久方运用在你的身上,恐不能及。
你吹走我的浮躁,在我心中留下了一幅画——一抹斜阳下,她立在画面中央,周遭万般红紫黯然失色,仅她依旧明亮,胜过晚霞。
我问你叫什么,你说你叫汪诗羽,多么好听的名字,每当我默念时,脑海中回忆如汩汩溪流般流淌,我不清楚你是否记得。
我想,仅我一人也足矣……
我们很快成了知心朋友,常一同出游,可是渐渐地我开始幻想结局是否会是“今晚的月色真好,风也温柔”
。
我忽得莽撞,明述了心意,尽管明知终将不会成为现实,可结局还是令我失意。
愿友谊长存不息,内心深处的烟火雪藏至永恒。”
你问我为何是烟,因为其弥散在空中,可视却无法捉摸,直到彻底消失在天海之间。
只道:
“‘泪眼问花花不语,乱红飞过秋千去。
’
诗情画意终汇梦,羽绫掩身风徐徐。”
致我的满心欢喜,接续前者的浅悲。
心中万般矛盾,愿或是不愿被其所见相融相汇,正如信头所言,这是我犹豫许久才决意写下的,信。
“你可真是痴到家了。”
“谁不是呢?许知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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