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狭小的空间里坐立不安,背着手来回走,心有不甘拽着栏杆,根本就拽不动。
我不会像孟果一样困在梦里,再也醒不过来吧?到时候也成了一个人格解体的精神病。
孟果的幻象仍旧在,惊恐地看着钻头。
我走过去,手从她的身上穿过,叹口气说:“如果你能看见我、听见我,就点点头。”
孟果果然点点头。
我极为兴奋,此时此刻我们不在一个房间里,但是彼此能看见和听见。
“能不能告诉我,你现在在哪个房间?”
我问。
孟果拼命眨眼,做着表情,嘴里塞得满满的,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
我着急,搓着手想了想,灵机一动:“这样,咱们先猜楼层。
我如果说对了,你就拼命眨一下眼,再点点头。”
孟果“呜呜呜”
叫着,点了点头。
“你在一楼?”
她没有眨眼,摇摇头。
“在二楼?”
她重重眨了一下眼睛,然后点点头。
我心头一震,“你真的在二楼?哪个房间?哦,对不起,忘了你不能说话了。
你在201?”
我从201一直说到210,她都摇摇头。
我纳闷了,“是210以上的房间吗?”
“呜呜……呜呜……”
她摇摇头,挣的木桩子嘎吱嘎吱响。
真奇了怪了,不在210房间以上,210以下的房间又都否认了,这是怎么回事?非是非非是,是非是是非,难道还有第三选项?
我看着她,孟果痛苦地回看我。
钻头依然在缓慢而坚定的移动,离着她的眉心越来越近。
我擦擦头上的汗,到底怎么回事?
突然脑海里打了个闪:“你说你在二楼?”
孟果眨眨眼,点点头。
“你又不在这些房间里。”
孟果再次眨眼点头。
我明白她的意思,她在说,我离着答案已经很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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