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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走...我没有你这样的女儿......”
说罢，他彻底晕了过去。
将她爸送去医院后，整整抢救了几个小时，柳如烟一直跪在病床前忏悔，哭泣。
直到她爸情况稳定下来，我问护士，病人是不是脱离危险了。
护士点头，说暂时稳定了，但不能再受任何刺激。
我点头，转身准备离开，柳如烟慌忙叫住我。
“贺强，我爸最喜欢你了，你能不能......”
没等她说完，我斩钉截铁回答：“不能。”
转头对她妈道：“妈，我的心已经死了，请你和爸原谅我。”
扔下这句话，我头也不回大步离开。
一周后，我拆了石膏，收拾东西准备出差时，柳如烟回来了。
她憔悴了许多，也瘦了许多。
见我将行李往车上搬，她慌了。
“贺强，我真的知错了，能不能不要走？”
我将离婚协议书递给她，叹了口气：
“签吧，即使你不签，三年我不回来，还是会默认离婚的。”
“我不！
我不要你走！
你答应过永远陪着我的！”
她扔掉协议书紧紧抱着我，开始解释：
“我是和肖季博青梅竹马，喜欢过他！
但那都过去了，他妻子去世后，我只是出于同情才将他叫来共事，他孩子还小，真的不能没有人照顾......”
“我不要跟你离婚，我是爱你的啊！”
后背传来温热的点滴感，她哭了，这还是她第一次亲口说爱我。
在一起两年多，只有我不断表达爱意，她从来不会。
如果是以前，只要她为我流一滴眼泪，我都会感动得想付出一切。
可现在，她的眼泪对我已经一文不值。
拉开她的手，我的声音淡漠疏离：
“柳如烟，我不爱你了，情话留着给别人说吧。”
“贺强，你忘记当初我对你的恩情了吗？你必须还我！”
柳如烟提起了我的誓言，我浑身一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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