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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偷偷设置了和傅邢洲的手机共享位置。
我不想留任何体面。
在他再一次跟我说,要回公司忙工作时。
我带了一大群共友。
冲进了他和那女人所在的酒店房间。
可笑的是,他的第一反应是,用被子盖住那女人的身体。
像当年在火车上安慰我那样,小心哄着。
“没事,别怕,我会解决的。”
他的解决方式很简单。
冷漠地像是陌生人,递给我几张离婚协议。
“就算我出轨了,你也不该带这么多人来看我笑话。
这是我的耻辱,也是你的耻辱。”
“我很失望,我认识的吕曼不会把事做的这么难看。”
我没有收到任何抱歉,反而是他无端的指责。
我红着眼撕碎离婚协议,告诉他我绝不会同意离婚。
就算是耗,也要耗他一辈子。
他眼底的冷漠更甚,吐出两个字:疯子。
意外的是,朱晓晓主动找到了我。
她唯唯诺诺,眼神中充满对我的恐惧。
她哭得梨花带雨,求我原谅,说自己会离职退出,让我不要怪傅邢洲。
我还没开口说话,傅邢洲便出现了。
他咬牙切齿:“有本事跟我谈啊,欺负一个小女生算什么?!”
朱晓晓哭的更狠了:
“洲哥,我不值得,你还是和嫂子和好吧。”
“跟我走,别理这个疯子。”
他牵起朱晓晓的手。
“我说值得就值得。”
我笑了,怪不得朱晓晓要选在他们公司楼下的咖啡店见面,还刚好选了靠窗的位置。
疯子?我还可以更疯!
我打印了一百多份那天捉去酒店的照片。
贴满傅邢洲整个公司,还给每个人发了一份。
我歇斯底里冲进会议室。
声泪俱下哭诉傅邢洲对婚姻不忠。
我们认识七年,三年婚姻比不过他和实习生的三个月。
就像他说的那样,我是个泼妇。
是他将我逼疯的,明明我只有他了啊。
他的上司沉着脸停了他的职,同事们全都一脸鄙夷。
所以他妥协了。
工作带给他金钱和权力,离开便是濒临渴死的鱼。
他断了和朱晓晓的联系,我们好像又回到了从前。
只是同床异梦。
我表现出强烈的控制欲,让他准时下班回家,就算有应酬也要带上我。
他一回家我心里会紧绷着弦,一条条检查他的手机。
稍有不对便是猜疑质问和争吵。
头发大把大把地掉,满脸怨气。
我变成了曾经最不屑、最讨厌的模样。
直到那通电话打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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