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
不久后苏铭州和吴素兰领证结婚,没有办婚礼也没有宴请宾客,办得很低调。
这倒不符合吴素兰的风格。
可于我没什么关系,我的日子照常过。
平日和好友打打麻将,跳跳广场舞,实在闲得无聊,背上行囊,看准地点,就出发旅行。
这也得感谢苏铭州,他的名气和财富让我实现了旅游自由,这是为数不多的好事。
“妈——”
”
开门——”
一打开门,小瑞扑进我的怀里,嗓音软糯糯地高声喊我“奶奶”
。
他们决定搬来我这边暂住几天。
我搂紧孙子,眼尖注意到儿子额头上的创可贴,我越想越不对劲。
我看向拎着包袱的儿子,抿嘴不做声的儿媳。
“说吧,到底是怎么回事。”
儿子沉默不语:“......”
儿媳支开小瑞,放下包袱就是一通宣泄,平日里看着文静得不行,硬是吐槽了整整二小时,讲得口干舌燥。
那日陶瓷展原来苏铭州是背着吴素兰举办的,事先没有和她商量。
她匆匆赶来,听见苏铭州的发言,发了好大一通火,声称苏铭州这样做损害了她的利益,让他继续办下去并且和她结婚。
吴素兰威胁他,如果不这么做,就把所有事情都爆给媒体,让他名声尽毁。
闭展后,她还发疯般派人把苏铭州所制的陶艺品砸得一干二净。
搬到和苏铭州一起住时,她看家里哪哪都不顺眼,要把所有的家具都更换掉,包括家里的墙壁都要重新粉刷。
儿子眼看童年回忆要被抹去,出声阻止,吴素兰根本不干,她硬要换。
“现在我才是这个家的主人,这些都是我说的算,你管得着吗你!
?”
儿子气急败坏说她“不知廉耻”
,吴素兰抄起手边的杯子便砸了过去,就砸出了这个伤。
她闹得鸡犬不宁,苏铭州被屡次气进了医院,儿子害怕小瑞受影响,无奈也只能过来我这边躲躲。
儿子脸上写满了愤愤不平。
我忍不住笑着调侃:“你之前不是说她善解人意?”
儿子气恼地低下头:“妈——”
“都什么时候了,你还开我玩笑。”
半晌他叹气:“是我识人不清。”
“只是爸以后,有得受得了。”
我摊了摊手:“一个愿打一个愿挨,这是他当初自己的选择,当然也得他自己承受。”
安顿好他们的房间,我又倒回去看着跑跑跳跳的小瑞,我补充道:
“对了,你们住在这里可以,但别指望我带小瑞哦,因为我明天要和你张姨去意大利了。”
看着目瞪口呆的儿子儿媳,我笑着关上门。
“早点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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