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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启瑞最终还是被人带走了。
上班时间被私人情绪影响，毫无悬念的被批评。
但是赵启瑞已经不在乎了。
他眼中满是脆弱和痛苦，看向主任：“我得请个假。”
主任诧异：“为什么。”
赵启瑞说不上来。
他可能还是不能接受，我们死了的事实。
虽然他没有开口，主任还是看出来他情绪濒临崩溃了，善解人意的批了假。
“工作是工作，生活是生活，不要掺和在一起了。”
晚了。
赵启瑞想。
“爸爸知道我们死掉了，很难过吗？”
念念疑惑的问我。
我微微一笑：“念念，那是假的。”
伤心和难过，都是因为一时不能接受，这样突兀的消息。
赵启瑞再次冲到开死亡证明的医生那里，这时候我爸已经不知去向。
赵启瑞红着眼问他人去哪里了。
医生吓了一跳，还是委婉表示不能泄露客人隐私。
“什么隐私？那个人是我老丈人！
他说我老婆孩子死了！
你跟我说不能告诉我？”
医院很大，也不是各个医生都熟识的。
但是赵启瑞表情不像作假，医生斟酌片刻，就告诉了他：“死亡证明需要在诊断患者病情的那家医院去开。”
赵启瑞马不停蹄的开车去了。
“这孩子我印象很深，当初差点就能做上手术了，可惜有个孩子比她病发早了那么一点，心脏被紧急调走了，当晚人就没了。”
赵启瑞震惊到失语：“什么——”
“真的是太惨了，小孩妈妈也昏迷了，后来发现是癌症晚期，估计也活不了多久了。”
“厄运专挑苦命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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