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里人和知青们都要回去吃饭了。
看着江瓷拖着板车埋头走路,没有人和她打招呼,都只是远远地看着窃窃私语。
毕竟,她是个“自甘堕落”
和改造分子混一块的人。
唐珍珍和黄学红、覃晓霞一帮人扛着锄头瞧着江瓷的样子。
黄学红幸灾乐祸:“你看她那倒霉样,活该!”
唐珍珍却眼底闪过狐疑,奇怪,江瓷看起来不像被王建华糟蹋了的样子啊。
王建华那家伙没得手?……江瓷懒得理会别人的目光,她拖着板车回到山脚下的牛棚和小屋。
可远远地,她却看见赵长明被四五个戴着红袖章的人押在了墙角。
她一惊,扔下板车,就往牛棚跑去。
“各位同志,怎么了,这是怎么了?!”
她和赵长明现在算是一损俱损,至少在赵长明回城前,她不能让他出事。
这时候,从小屋里走出一个中等身量,结实挺拔的人影。
“江瓷,你不要怕,赵长明耍流氓侮辱妇女的事实,大队里已经知道了!”
看着对方,江瓷怔住了。
面前戴着工人帽的年轻男人,是典型时下审美最受欢迎的国字脸,挺鼻,单眼皮,眉眼正气。
男人上身一件村里少见的海魂衫、外面是绿色军外套、深蓝色工装布裤让他看起来英气十足。
江瓷愣愣地看着年轻的男人片刻,不由自主地捏紧了自己的拳头,五味杂陈——“李延……李书记。”
他是管着好几个村小队的大队书记,也是……她上辈子的丈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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