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要想舞女小姐用别的方式给他纾解纾解,程凤台就去摸他啃他,对女人的那种做法,把范涟恶心得头皮都炸了。
最后只能缩在一侧,很郁闷地忍受着身边的震动和呻吟,忍受着自己没有出路的欲望。
自从认识程凤台,他可算开了眼界,见识了什么叫做放荡不羁,什么叫做荒唐无耻。
程凤台总能干出些他想象不出来的下流事情,偏偏他还很受这份吸引,可见骨子里也不是什么正人君子。
范涟瞥一眼身边这对赤身交缠的狗男女,心说这可真不要脸啊,太不要脸了这个……
程凤台劳动了半天,长长地呼出一口气,从舞女小姐身上爬起来慢斯条理地穿衣裳。
举止之间,是那种退去了急躁,攫足之后心满意足的优雅。
但是舞女小姐已经气息奄奄残败不堪了。
他兴奋起来,手下就没个轻重没个节制,这也是为什么要在外面找人的缘故。
要是找二奶奶这么弄,肯定会被打死的。
穿上衣服,他对范涟说:“我用完了。
你请便。”
范涟说:“那么晚了你还走?”
程凤台扬眉毛一笑:“我看不惯别人那个。”
范涟顿悟自己被耍了,什么“一块儿”
,程凤台压根就没想过要“一块儿”
!
怒道:“你看不惯,我就看得惯了?!”
跳起来捡衣服胡乱穿上:“我也走了。”
舞女小姐被蹂躏成了这个样子,浑身上下湿漉漉粘糊糊的,他也是没什么胃口。
两人一同出了小公馆的门,程凤台身姿矫健,范涟蔫头耷脑。
到了车子跟前,程凤台拉住范涟手腕,说:“我送你。”
范涟正在怄气,梗着脖子挣脱他:“我自己有车!”
程凤台不知道是内心歉疚,还是有心又要耍弄他,拖住他手臂拉拉扯扯的不肯放,嬉皮笑脸的哄道:“来嘛来嘛,不要害羞啊!
我们都是同床共枕的关系了,让哥哥送送你。”
范涟气死了,狠命甩开他,骂道:“滚!
流氓!”
然后忿忿地上了自己的车,把车门摔得巨响。
老葛见此情景,尤其听到那句“同床共枕”
,误会他们姐夫小舅子之间发生了什么了,暗叹一声有钱人家的荒唐事可真不少。
程凤台上了车还高兴得精神百倍的,精力没有用完。
老葛问:“这就回家?”
程凤台说:“不。
再去舞厅逛逛。”
舞厅和清风大戏院在同一条街上,车子路过清风大戏院,门口的水牌上写着大大的“商细蕊”
“长生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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