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呜,请原谅她实在适用不了这个称呼。
工作一天下来,她已经忘了领证的事。
可他已经毫无违和感地、亲密地喊她“老婆”
。
那不是感情浓得“山无棱,天地合”
的夫妻才有的称呼么?
“在哪?”
听不到她的回音,曲澜温和追问。
陶夭夭条件反射:“下班了,我回咖啡厅了。”
“好。”
曲澜挂了电话。
眯眼眸子,他回味她的“已婚少妇”
四字,薄唇微勾。
已婚少妇,听起来蛮不错的感觉……
陶夭夭困惑地听着手机里传来的盲音——曲先生怎么有她的电话?而且就说了寥寥几个字,又挂了电话。
唉,她训凌北帆的话,全让曲先生听到了。
曲先生不会以为,她陶夭夭是个泼妇吧。
陶夭夭觉得人生太戏剧。
她暗暗发誓,下次再通话,她一定要矜持地等对方先发话,省得训错人……
饮食一条街不长不短,等发完喜糖,已夜幕降临。
陶夭夭愉快地向咖啡厅走去。
正走着,陶夭夭只觉面前光线一暗,随着身子撞上一堵墙。
她要掉地上了。
可是没有掉地上,腰被人勾住了,头顶传来一个低低的声音:“小心!”
“嘎——”
陶夭夭一愕,赶紧立正,“曲……曲先生怎么来了?”
他居然还比她先到她家?
“顺路。”
曲澜似笑非笑地凝着她,“我拜访下岳父岳母。”
“嘎——”
老婆?岳父?岳母?
陶夭夭风中凌乱了,曲先生的代入感会不会太强了点儿?第一次见面,就喊得这么自然。
那淡定的模样,很让人怀疑,他真的是顺路而已?
陶夭夭居然有种感觉,曲先生这么急着来她家,是怕到手的老婆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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