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没有啊!
罗管事你好像叫错了人啊!
不过,罗管事你贵人多忘事没关系,我们兄弟这边却跟罗管事你还有一笔账要算呢。”
柳一鸣面露冷笑,突然伸手从怀中取出了一张纸来。
“这……这是……”
罗宇见到那张纸条,登时脸色大变,连额头上都涌出了汗水。
“哦!
看来罗管事还算是有点记性,没有把什么事情都给忘光了。”
柳一鸣盯着罗宇,冷笑不已,“罗管事,你半年之前为了在内门时冲关,向我们兄弟商借了积元丹二十枚,聚气丹六十枚。
虽说当时签下的期限是一年归还,但谁能想到,罗管事你竟然在半年之后就要离开武院了呢?按照咱们武院内门的规矩,内门的债务不出内门。
所以罗管事,在你上任之前,是不是应该把这笔帐跟我们兄弟结清了?罗管事,你可是马上要去大郡府城上任做管事的贵人,不会赖我们兄弟这点小钱吧?”
“柳……柳师兄,你们……你们放我一马。”
借据在对方手中,罗宇情知无论如何争辩也不会有任何好处,只得对柳一鸣苦苦哀求。
“师兄?刚才就说过了,这里可没有你师兄!”
柳一鸣却再次冷笑一声说道,“不过,让我放你一马也不是不行。
我这人最心软了。
如果罗管事你愿意跪下来磕头求我的话,说不定我会感念罗管事你的诚心,把你归还我们兄弟债务的期限放宽到半年以后。”
柳一鸣一口一个罗管事,声音大得几乎半个天龙武院都能听见。
原本只在远处看热闹的那些内门弟子也看出了乐子,随着柳一鸣这番话纷纷向前。
在众目睽睽之下,罗宇瞬间便已是满头大汗。
“怎么?罗管事你不愿意?那就请你立刻归还欠债,否则的话,你一个小小的外院管事竟敢赖我们内门弟子的债务!
我们天龙武院的门规可不是说笑的!”
柳一鸣对着罗宇厉声大喝。
罗宇本还想再求,可视线与柳一鸣满是轻蔑戏谑的目光一触,他就绝望了。
罗宇突然之间便明白过来,柳一鸣根本不是要逼他还债,而是就是要折辱他,让他当着武院之内所有内门弟子的面,永远都抬不起头来!
虽说罗宇先前对乐小白自嘲时,说自己为了荣华富贵不在乎区区一跪。
可真的事到临头,让一天之前还是内门弟子,与柳一鸣等人称兄道弟的罗宇当众下跪,这样的折辱又岂是那么好承受的?
可是,柳一鸣手里拿着罗宇签字画押的借据,罗宇又有什么办法反抗?
更让罗宇绝望的是,他很快就发现,在人群的最外围,已有两名身着灰衣的执法弟子冷着脸向这边走来。
天龙武院门规苛严,如果他今天既不肯下跪,又不能归还欠债,恐怕他不仅是外门管事的职务不保,就连远在家乡的小妹都会受到极大的牵连!
一念至此,罗宇脸上的血色就全部褪尽,脸颊苍白的仿佛白纸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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