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接站在餐桌前。
端起燕窝,几口喝干净,然后提起黑咖啡,直接走了。
走了……
舒年立刻追了出去。
楼下。
“傅宴深!”
“等等我!”
在昨天晚上喂猫咪的草坪边,舒年追上了傅宴深。
小脸跑的通红。
从口袋里摸出了一个徽章大小的东西,双手递了过去。
傅宴深挑眉。
不明白这是什么鬼东西。
舒年又往傅宴深面前推了推,“这是我做的平安符,可以保佑你出远门平平安安,你放在身上吧。”
平安符。
封建迷信。
傅宴深冷哼一声,“不需要,若是这玩意有用,要医院做什么?”
他抬起手看了看腕表,态度有些烦躁,“行了,走了。”
舒年深吸一口气。
大着胆子直接把平安符塞进了傅宴深的上衣口袋。
然后头也不回的往单元楼里跑。
傅宴深站在原地磨了磨后槽牙。
从口袋里拿出那一枚小小的平安符,放在手心里端详了下。
针线活挺不错的。
他捏在手里把玩着。
走出小区。
江南早已经开车在小区门口候着。
远远的看到傅宴深,忙不跌的下车,拉开车门,等候傅宴深上车。
车子即将行驶的最后一秒钟,只见傅宴深手指轻轻一弹。
有什么东西直接从车窗里飞了出来。
黑色的豪车飞奔而去。
被碾压过的平安符多了几道灰尘,可怜巴巴的躺在路边。
洗了碗,收拾了卫生。
舒年提着垃圾袋出门。
扔掉垃圾之后,就去昨天晚上的草坪偶遇小猫。
她刚走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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