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水幕,昏暗的房间里只有一盏灯亮着,影影绰绰照出两道纠缠的人影。
就当男人的手伸到她胸上,要解开她领口的扣子时,姜雁澜猛地推开了他。
或许是没有想到她会拒绝自己,霍远舟眼里满是错愕,联想到这段时间里她对自己若有若无的疏离和冷漠,他声音带了几分颤抖。
“怎么了?”
姜雁澜用力掐着自己的掌心,坐直身体,“没什么,你、你先去洗澡。”
他们两都有洁癖,故而听到姜雁澜这个要求,他也没多想,强忍着体内的燥火起身朝浴室走去。
而在霍远舟进了浴室后,姜雁澜连忙拿起一旁的水杯猛灌了一口水,而后转头扒着窗沿翻了下去,偷偷来到白琳琳的窗外,敲了敲。
“赶紧去他的房间,他被下药了。”
“这次可是最好的时机,机不可失时不再来!”
说完不再看白琳琳的反应,女人转头就走。
另一边。
洗完澡后,霍远舟一边擦着头一边打开了浴室门。
昏暗的灯早已熄灭,只能隐隐约约的看到床上随着一个人影,男人不疑有他,抬脚走了过去,再次将人压在身下。
他捞过她一只手抓着,十指紧扣,压在头顶,细碎的吻一个接着一个落在女人的身上,手上的动作也越来越放肆。
就当他抚上女人的柔软时,一声嘤咛从女人嘴间溢出。
犹如大梦初醒,他猛地撑起身体翻到一边,拉开灯。
刺眼的灯光瞬间照亮整个房间。
男人心头巨震,瞳孔骤缩,“怎么是你?”
第五章
白琳琳一时间也没反应过来,没想到他会发现,脸色大变却支支吾吾的说不出任何。
“远舟哥,我……”
而下一秒,一阵闷哼从男人嘴里溢出,她眼睁睁的看着男人在她面前倒了下去。
身后,姜雁澜收起棍子,皱着眉看着她,“还不走?”
这一下,她彻底回过神,拉起一旁的外套落荒而逃。
早晨,霍远舟边揉着后颈边走下楼梯,眉宇间满是疑惑。
“昨晚发生了什么?白琳琳是不是来过我房间。”
姜雁澜喝完最后一口粥,反问道:“谁?昨晚你洗漱完就睡了,哪有谁来过你房间。”
男人虽然隐隐感觉有些不对劲,但自己也对昨晚的事情记不清,故而也没再多问。
毕竟,姜雁澜怎么会任由白琳琳在大半夜跑来他们的房间?
可他不知道,这一切都是姜雁澜的手笔。
她在一步步的把他往白琳琳身边推……
之后,霍远舟的工作变得十分繁忙,姜雁澜一时之间也没找到什么撮合他和白琳琳的机会。
直到霍远舟突然接到调令,要被调到北平,可却只能带一名家属。
拿到调令的他看着手中的信封,一时间竟然犹豫了起来。
若是从前,他会毫不犹豫地带着姜雁澜前往北平。
可如今却多了一个白琳琳。
想起白琳琳丈夫死前嘱托自己好好照顾白琳琳的话,手里的信纸被揉出了褶皱。
最终,他回了家,艰难的对姜雁澜开了口。
“阿澜,我要被调往北平了,为了补偿,组织会给随行家属一份电视台的工作,但是,我只能带一名家属离开……”
他的声音越来越小,姜雁澜却明白他接下来要说什么,一双手却越攥越紧。
果不其然,下一秒,男人的声音便继续在耳边响起,“白琳琳刚经历丧夫之痛,又孤身一人,没个照应,所以我想着先带她上北平,那份工作你也让给她好不好,等我在北平安稳下来,我一定会回来接你的……”
是了,上一世,也是这个情景,她一开始并不同意,明明她才是他的妻子,才是他的家属。
凭什么他要自己把机会让给一个外人。
哪怕这个外人的丈夫救过他,他大有其他的方式报恩,为什么非要拿她的前程去报?
为此她和他争执了许久,可后来他还是带着白琳琳上了北平。
只留她一个人在这里苦等了好几年。
于是孤苦无依的她无疑成了最好欺负的对象。
而白琳琳却还要往她身上继续捅刀子。
时不时就会给她寄许多挑衅的信。
每一封上面不仅有细细描写霍远舟是如何关照她的,甚至还有几张她把头靠在霍远舟肩上看电影的亲密照。
多么刺眼啊……
那几年,她流光了这一辈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