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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情自古(1v1,腹黑内侍&咸鱼皇后)

多情自古(1v1,腹黑内侍&咸鱼皇后)

简介:
文前要交代1这篇文一点都不爽,女主没有黑化没有变强没有被偏爱(除了中常侍),不是要虐女主,是想展示一种没有金手指的状态下,女主怎么寻找到自己想要过的生活,找到内心的安宁。(男主对于女主来说也算是一个金手指,因为大部分在宫廷里生活的,没有爱情,只有很多寂寞,没有那么多人对权势很热衷,最后的结局都是很早就香消玉殒)2每个人都有欲望,都有私心,没有绝对的坏人,立场不同而已3没有皇帝追妻火葬场,爱过多情自古空余恨,好梦由来最易醒。禁忌关系得皇帝青睐的宦官被皇帝嫌弃的皇后11男女主都是非中间会有男主与乐妓,女主与男配皇帝擦边文案一她是个没出息的皇后,一辈子的理想大概就是做个有人爱的咸鱼,可现实却是,她确实是条咸鱼皇后,却被人嫌弃。他沉稳内敛甚至冷漠,身上藏着很多谜团,随着事态发展,身世会被慢慢揭开。文案二她孤独寂寞,一步走错,他包藏祸心,杀人诛心他是地狱里爬上来的恶鬼,要拖她一起沉入地狱阿衡,我这一辈子杀戮太重,恐怕再难轮回转世,黄泉孤单,你陪着我,可好?中常侍怎么个死法,娘娘自己选罢。皇后其实…我不想死。中常侍瞧,娘娘您又跑题了。很多小朋友们都说皇后很惨…真的,我要承认一点,皇后真的挺惨的…她一直都是在宫廷里苦苦挣扎的那种…她对权力没有过多的欲望…对权力没有欲望的,在权力中心就是很痛苦的…然后她就相当于是被搅进了权力的旋涡…不是我要虐待女主,是就想写女主这种无奈,怎么面对这种无奈…有人看是作者最大的动力,多余的珠珠可以给我么?可以求收藏求珠珠么?文笔马马虎虎,谢谢支持()202217谢谢投珠的小可爱们2022110谢谢所有投珠珠点收藏的小可爱,支撑我写下去,就不一一回复感谢了也感谢给提供建议的,提出疑问,只要不是让我改剧情就可以2022114—我的微博有些留言会被平台屏蔽(不明原因),看不到,所以如果有没回复的,请见谅多情自古(1v1,腹黑内侍amp;amp;咸鱼皇后) 多情自古(1v1,腹黑内侍amp;amp;咸鱼皇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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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情自古(1v1,腹黑内侍&咸鱼皇后)》皇后发怒了

    他进椒房殿时,她已梳洗预备躺下。

    听到宣旨只披了件外衣,她懒散靠坐起来,“大晚上的,燕大人不睡,到椒房殿来做什么?”说完,还漫不经心地偏过头来看向他,嘴角带着几分讥讽的笑,问:“兴师问罪么?”

    “既然娘娘知道臣的来意,臣也就不绕圈子了”,他淡淡一笑,作揖行礼后,转述了皇帝的话。

    听罢,她回了句知道了,就若无其事转回头去,不再理会他,反而自得其乐地欣赏起刚染的指甲来,丹蔻朱红,鲜艳欲滴,衬得纤纤素手柔嫩白皙。

    陛下的话,她一点都不意外。

    午后御苑的凉亭里,有人以簸钱为乐,玩闹一阵子,又各自散去,只余陈良人、王美人还有新晋入宫的宋美人还坐在亭子里闲聊。

    “上回”,宋美人轻咳一声,谨慎地瞧瞧四周后,压低声音说:“建信侯夫人的丫鬟给皇后娘娘送东西,你们猜我瞧见了什么?”

    陈良人和王美人互看对方一眼,都摇了摇头。

    三个人的头不觉地凑近了些,宋美人用帕子遮掩着神神秘秘说道:“胎衣,新鲜的,还冒着血的”,宋美人边说话边比量,一脸不可思议。

    王美人下意识地捂了捂口鼻,默不作声,缓缓坐正了身子。

    陈良人见怪不怪似的,理了理鬓发也坐直,“这有什么呀?比这更怪的还有,生吞癞蛤蟆听说过么?那才真的叫恶心,哎…为了能生出皇子来,那位也真是下足了功夫了”。

    宋美人一听几欲干呕,又忍不住好奇地问:“你是说?”

    “听说也是在外头找人寻的方子,又是癞蛤蟆又是胞衣的,下回还不知道是什么,要不然陛下怎会如此厌恶她”,陈良人撇撇嘴,捻起一颗翠绿葡萄刚要往嘴里放,脸色一变,缓缓跪伏在地,“娘娘”。

    王美人宋美人那边也反应了过来,忙跟着跪了下去。

    三人以为四下无人,口无遮拦,却不想被说闲话的当事人—皇后正巧路过,只不过一棵几人合抱的大树挡住了她的身影,未被人察觉。

    婵娟说秋色醉人,御苑的菊花开得正好,非要拉着她来看,她赏完菊花心情甚好,本不想理会,可听她们越说越离谱,又想起宫里最近的流言蜚语,也只能站了出来。

    她步履款款,清风拂柳般行至三位美人面前站定,“陈良人,抬起头来”,声音温和平静。

    陈良人不明就里却不敢不从,犹犹豫豫直起身子,怯生生抬头,头刚一抬起,就结结实实地迎上了一个巴掌,历时被打得歪坐了下去。

    这一巴掌极清脆悦耳,陈良人的脸立马就红肿了起来。她甩着被震疼的手,居高临下看着陈良人,又瞥了一眼旁边的王美人宋美人,轻哼了一声。

    王美人一听动静,身子跪伏得更低了,宋美人哪见过这阵仗,早就吓得浑身颤抖,几乎要跪不住。

    一只活的癞蛤蟆被扔到了三位美人面前的地上,仰面朝上,三位美人吓得惊声尖叫。

    她悠悠然坐到了凉亭的美人靠上,低头拂了拂裙摆说:“生吞癞蛤蟆,我倒没见过,你们谁给我吞一个看看?”说完,抬头,逡巡一圈,微微笑着对宋美人说:“要不宋美人试试?”

    “娘娘恕罪”,宋美人期期艾艾,哭出了声。

    那只癞蛤蟆像是听懂了她的话,生怕被人活吞了一样,挣扎着翻过肚皮,呱得叫了一声,跳了几下逃走了。

    癞蛤蟆一动又吓得宋美人缩着身子连连后退,哭声更大了。

    在凉亭了坐着看了一会儿枝头的木芙蓉,再回头看跪了一地的人,宋美人又哭得梨花带雨,甚是可怜,她觉得自己实在是无聊,于是徐徐站起身,翩然离去。

    陈良人跪坐在地上,捂着脸颊,眼神恶毒地盯着她的背影看了许久,王美人则搀起受了惊的宋美人,小声安慰。

    夜里,宋美人在皇帝面前哭哭啼啼倾诉,皇帝本想着敷衍了事,拿着奏本装模作样翻看,可宋美人仗着陛下的宠爱,哭个不停,偏要陛下给自己主持公道。

    最终,皇帝耐心耗尽,“啪”的一声将奏本拍在矮几上,勃然大怒,“你们都知道皇后的性子,躲她远些便是了,去招惹她做什么?”

    话说完了,皇帝按着额角,连看都不看,就狠狠摆手让宋美人退下,一副头疼不已的样子。

    宋美人那句“妾”还没说出口,就吓得咽了回去,红着眼睛退出了宣室殿。

    像往常一样,皇帝懒得搭理后宫这些是非,直接派中常侍燕绥将她一通训斥,大意就是身为中宫之主,气量狭小,将宫规禁令视作儿戏,有失中宫体面,责成其静思己过。

    至于宋美人,也没好到哪儿去,失了宠,还被发送掖庭以妄言不敬问罪,关进了霜华殿。

    被陛下责罚也不是一回两回了,起先她还会委屈不甘,想要争论,可陛下根本不耐烦听她辩白,后来她也不再争辩,听之任之,她心里清楚陛下根本不在意她,也不在乎事情原委。

    元隆八年,太子不过十四五岁,为防

    着皇后邓氏一族外戚专权,先帝临终前,任命了建信侯为托孤重臣。

    先帝驾崩,守丧期一过,建信侯便扶持太子登基,定年号为太初,一路辅佐朝政,镇压诸侯叛乱,对抗外族侵扰,几年来兢兢业业,得陛下倚重,朝臣信赖,颇有赞誉。

    皇帝对萧家多有提拔,对她却视而不见。

    皇后性子执拗,不讨陛下欢心,在宫里早就不是新鲜事,随着皇帝跟前美人越来越多,皇后更是不受待见。

    她也知道若不是自己有个身为辅政大臣的父亲,坐镇长信宫的姜氏太皇太后,恐怕早就被废了。

    得不着陛下宠爱,她便把心思都放在处理宫务上,还算勤勤恳恳,可近来有关她无法生育的传言越来越多,虚虚实实的,她也无心分辩。

    邓太后却以此为借口,命她交出后宫主理之权,静心修养。

    辛苦几年,诸事作不得主,凡事都要去长乐宫请示不说,一点小错就要被骂得狗血淋头,她累了,也想歇一阵子,心安理得做起了闲散皇后。

    这才闲下来没多久,就有人敢当众编排她,真是应了那句老话,人一走,茶就凉。

    “燕大人,还不回去复命?是等着我亲自去叩谢圣恩?”她寻思半晌,回神,有些诧异,中书令竟还站在殿内。

    “臣告退”,他默默退了出去,一挥手,宫人徐徐关上了宫门。

    他回头看了一眼,又抬头仰望星空,冷然一笑。

    到了日子,建信侯夫人入宫觐见皇后,又老话重提,絮絮叨叨,“太要强也不是好事,谁对谁错有什么要紧,何苦跟陛下置气,无端让别人钻了空子”。

    “娘娘的性子但凡柔顺一些,也不至于跟陛下离了心,拢住了陛下,就什么都有了,旁人谁还敢说三道四,娘娘这点道理还不懂?”

    “如今王美人最受宠,已经生育一女,听说现下又有了身孕,娘娘的肚子还是没动静,不止太后,就连朝中也有诸多非议”

    “万一王美人抢在娘娘头里生下个皇子,恐怕于娘娘于萧家都不利,娘娘还是先想法子养个孩子要紧”

    “漫说是皇家,就是普通人家,有个孩子也是个依仗,万事看在孩子的份儿上,也总能保留几分夫妻颜面”

    她低头摆弄手边的琉璃盏,听得并不用心,每回建信侯夫人见她好像没了别的话,除了子嗣,就是子嗣,一个人能生得出孩子?

    “太医开的汤药,娘娘可有按时服用?”建信侯夫人知道她不爱听这些,也只能耐着性子问。

    她“嗯”了一声,轻轻点头,眼神漫不经心地瞥向大殿门口放的那盆虎皮兰。

    宫人每天精心侍弄,叶子还是黄了,是不是浇灌得太过频繁了。她只是想看看,太医的这剂汤药给它灌下去,它能不能只凭自己结出果子来。

    她记得,刚入宫那年年纪尚小,养在长信宫太皇太后那里,陛下对她还算亲近。

    等到十四岁初潮刚至,与陛下行了合卺之礼,陛下对她也还算宠爱,少年夫妻拌嘴吵架,转眼间又如胶似漆,只是那段日子太过短暂,转瞬即逝。

    一开始两人置气,陛下也能耐着性子哄她,可陛下毕竟是九五至尊,一回两回忍了,日子久了新鲜劲儿过了,也没了耐心。

    后来,她试着主动缓和与陛下的关系,可任她如何主动,陛下都无动于衷,并且,她越主动,陛下越是冷淡,一日接一日努力毫无收获。

    她清楚地知道陛下已经不再喜欢自己了,多少个夜里,她都是流着泪入睡,最终也死心了。

    从那之后,没了她的坚持,两人的关系就更是江河日下,别说聊天,就是吵架都懒得吵,到了眼下,都要相看两相厌了。

    皇帝到她的寝殿也不过是走个过场,不是倒头就睡,就是秉烛批阅奏章,她对陛下也是,或冷漠以对,或背身而卧,楚河汉界,泾渭分明。

    天长日久的,宫里就传出皇后生不出孩子的闲话来,建信侯夫人也着急,见天给她寻摸偏方补药,可有什么用呢,皇帝不跟她睡,她想生孩子也生不出来。

    她从小入宫,有些话对母亲也说不出口。

    建信侯夫人还在不厌其烦地说,这会儿又提起了她的胞妹,说:“阿芙眼看着及笄了,太皇太后提起想让阿芙入宫住几日,就当是陪着娘娘解解闷”。

    琉璃盏掉在地上摔了粉碎。

    宫人躬身上前打扫干净,又跪在地上,用手一寸一寸地摸。

    “可惜了,好好的一个琉璃盏,还是先帝赏赐的”

    “一个物件罢了,有什么可惜不可惜”

    “你小时可是最念旧的”,建信侯夫人顿了顿,“也是最乖巧懂事的,怎么如今却像换了一副心肠”,建信侯夫人叹气。

    “小时?母亲还记得我小时的模样么?我倒是一点都不记得了,只记得八岁就入宫,一年也见不得母亲父亲几回”

    建信侯夫人听了闷不做声,怕再说下去又是一番争吵。

    “时辰也不早了”,她抬头看了看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