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垂耳兔幼崽和大佬监护人

垂耳兔幼崽和大佬监护人

简介:
【推推完结文《帝国团宠凤凰奶啾》~】赛瑟纳林联邦百年铁律:禁止偷渡、贩卖、饲养垂耳兔。三岁半的小於小小一只,是雪白雪白的奶团子。可怜巴巴的幼崽被缺钱的父母卖给黑心贩子,在黑压压的走私船舱底部醒来,害怕地无助自己的小耳朵。  星舰被执掌边防的联邦少将岑寻枝依法审查,蜷在一堆货品中的小於战战兢兢睁开眼,惊呆了。他还从没见过这么漂亮的人,可是,为什么坐在轮椅上?  无助的小幼崽带着哭腔张开双手,奶声奶气:“mama抱……”单身二十五年的少将:“?”  -联邦皆知少将岑寻枝人美心狠,冷艳无情。他曾是联邦最锋利的刃,却折在战场上,精神力受到重创,留下了无法治愈的腿伤。  他此生从不被软弱的感情拖后腿,最讨厌的就是没有自理能力、只会哭唧唧的幼崽。直到小兔球抱着他的胳膊睡着,梦中砸吧砸吧嘴,依恋呢喃:“爱mama……”  岑寻枝惊讶地发现,他那总是躁动、容易失控的残缺精神力,竟然被幼崽甜甜的小奶音治愈了。  -赛瑟纳林人精神力无法自愈,只能靠一种名为绒绒草的植物制药安抚。百年前,绒绒草大面积死亡,统治者认为是泛滥的垂耳兔吃光了它们,将所有兔兔驱逐出境,违者重刑。  如何不掉马,成了小於现在最大的难题之一。胆小兔兔的小耳朵毛绒绒,受到惊吓会控制不住翘起来,到哪里都得戴着兜帽。另一个难题是,他的新妈妈好像不太喜欢自己。岑寻枝推着轮椅,完全没注意到身后的幼崽啪叽摔了一跤。小於不敢掉眼泪,哭唧唧爬起来追上去:“ma、mama……”糟糕,兜帽掉下来了!“——报告少将,这里有只垂耳兔!”被强行扒马的兔兔幼崽:怎……怎么办qaq!!  所有人都想抓住他论功行赏,惊惶之中,有谁将他抱起,声音冷淡倨傲:“我看谁敢动我的儿子。”=[小剧场]=联邦庆典,众人看见戴兜帽的小幼崽胆大包天攀上岑少将的膝盖,惋惜道:“这么大胆,这孩子要遭殃了。”“谁不知道少将最讨厌小孩了。”“别说小孩,大人也不敢碰他啊。”  却见岑寻枝把小孩子抱到怀里,神色温柔:“累不累,要不要先回家?”幼崽搂住他的脖子摇摇头:“要mama,不要papa。”众人:“????”台上发言的某议长望着这边咽下辛酸泪,清清嗓子宣布垂耳兔饲养重新合法化。全联邦哗然。至于推动这一法案更改的小幼崽,正乖巧地倚在监护人怀里咬着手指,眨巴眨巴大眼睛。从今往后,他就是名正言顺的岑小於啦~!【阅读指南】*一个胆小爱哭的崽崽,和一个封心锁爱amp;幼崽ptsd的监护人互相治愈的小甜饼*cp:反正要追妻的议长攻x狠辣大美人少将受,边临松x岑寻枝*小於有自己的竹马小哥哥,成年前不谈恋爱*少将的腿疾是心理/精神力原因,会被崽崽治好——————★同题材甜甜养崽预收:《禁止觊觎系统幼崽!!》三岁的梨觉眼睛大大,皮肤白白,笑起来有两个小酒窝,眼睛弯成小月牙,可爱得像雪糯米团团。这样惹人怜爱的小幼崽,却在娇宠他的单亲爸爸突然失踪之后,被想要抢家产的恶毒亲戚偷走,丢在严冬的街头。幸运的小梨觉不仅没有被冻死,还穿成了异世界的系统。他有一颗这世上最纯洁剔透的心,能安抚陷入紊乱的异界,重新恢复它的平衡。失序的boss各个凶神恶煞,不服管教,吓走了无数旧系统。听闻新上任的是个牛奶味儿的幼崽,boss们阴恻恻地笑了:这不是一口就没了,还不够塞牙缝的。-小梨觉懵懵懂懂开始了忙碌的调度工作,穿梭在不同的子世界中,为穷凶极恶的boss们安排kpi。系统首次去往子世界,要化身成为相应属性的角色:海妖王看向海洋语不熟练、咕噜咕噜吐出一串泡泡的小水母;黄金龙看向路都走不稳还要跳起来抓龙尾巴的小奶猫;丧尸王看向注意力分散“啊呜啊呜”咬空气的小食人花;鬼首领看向飘飘荡荡差点把自己绊摔跤的小幽灵;严阵以待的boss们眼皮跳了跳:……就这?跌倒的梨觉不哭不闹,乖乖爬起来,小手举起文件,努力踮着脚递给boss,软乎乎请求:“哥哥,请领取今天的任务叭~”boss们一愣。压抑不住的暴戾被小幼崽甜美的笑容净化,获得了从未有过的平和。-npc们发现自家老大有了摧残玩家以外的新爱好:孤僻的海妖王翻遍海底将最明亮的珍珠做成崽崽的头饰。暴怒的巨龙把最珍贵的鳞片送给梨觉当做护身符。阴沉的丧尸王温柔地将崽崽捧上丧尸大军的宝座。生人勿近的鬼族首领焚香虔诚许愿等待小王子莅临。昔日凶残的boss们打破了头,使尽浑身解数争抢小系统今天能来自己的子世界被折磨得不成样的玩家们:?你们谁?——不就是一个系统,有这么大魔力?——我的评价是不如之前的气泡音男大系统。——呃呃平等地讨厌每一个小孩。直到被boss们打扮成小花仙的梨觉握紧小拳头,鼓起包子脸,奶声奶气认真承诺:“崽崽会帮助大家通关呢!”——我撤回刚才那句话,崽门(合掌)!!-梨觉成了整个异世界共同守护的小宝贝,能亲眼见到他的笑容,是所有npc和玩家最大的心愿。直到某日,众人发现系统幼崽不见了q口q唯有从未露面的神秘而强大的主神留下两句话:【严禁觊觎我儿子。】【嗯,亲生的。】——————★预收:《被人鱼带球跑的小珍珠》乖甜软糯的小幼崽乔盈昔,和爸比在贫民星相依为命。爸比漂亮又沉默,好像有许多秘密。小盈昔自认是个普通的人类幼崽,爸比理所应当也是普通人类。三岁生日那天,一艘帝国星舰出现在贫民星上空,进行全民广播:“交出人鱼。重复一遍。立即交出人鱼。”趴在窗台看热闹的好奇宝宝回过头,想问爸比什么是人鱼。……爸比为什么在收拾行李准备跑路?!-小盈昔一直认为自家爸比柔弱不能自理,好想快点长大保护他。直到看见他用大尾巴掀翻了一队前来追缉的帝国士兵。昔昔:=口=?!乔泠弦垂眼看向一地的手下败将,冷笑着警告:“让你们的皇帝死了这条心,别再骚扰我和我儿子。”回头看见呆呆的小幼崽,瞬间收起尾巴。闭眼,捂头,装弱一气呵成:“昔昔,爸比头好晕……”乔盈昔:我都看见了,爸比别装了。乔泠弦:哎呀。-帝国皇帝亲自出山,抓捕在逃人(老)鱼(婆)。陛下莅临那日,贫民星轰动,乔泠弦脸色冰冷。而小幼崽产生了从未有过的亲缘共振。他飘起来了。还发光了。乔盈昔小朋友终于明白,他不是人鱼生的小小人鱼,而是一颗珍珠。那自己,是怎么来的?——等一下,我难道是被爸比哭出来的吗qaq得问问爸……爸比怎么又跑了?! 垂耳兔幼崽和大佬监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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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垂耳兔幼崽和大佬监护人》1第 1 章

    1、第 1 章()

    伽玛象限,赫特帝国星域,绒绒球星。

    一朵。两朵。三朵。

    六、七……

    十三、十四、十五。

    ……十七朵!

    小幼崽数完面前的紫色小花,捏捏自己垂下来的毛茸茸耳朵,露出一个心满意足的微笑。

    小於是只小兔兔,霜白垂耳兔。兔兔最喜欢苜蓿草。

    这片苜蓿最近到了开花的季节,紫色的,和他的眼睛一个颜色。

    小於每天都要挨个数一数,看看有没有多,有没有少,一朵都舍不得吃。

    绒绒球星气候得天独厚,天高云淡,草木扶疏,永远都是最动人的春天。

    温和适宜的条件适合居住,也适合繁衍生息。

    星球上生活着各种各样的兔兔,盛开着苜蓿和冬草的小山坡是垂耳兔一大家的地盘。

    幼崽伸出小手,动作很轻地抚摸小紫花。他一直是个很温柔的孩子。

    紫苜蓿们张开花瓣,簌簌地回应着小家伙。

    ——开心!

    ——好舒服呀,再来再来!

    ——摸摸,我也想要摸摸!

    花儿们摇头晃脑争抢着更多。

    小於有点儿为难,这里一共有十七朵花花,可是他只有一双手呀。

    男孩手忙脚乱,前面也要摸摸,后面也要碰碰。

    可花儿们不满足,纷纷向他伸展花瓣,将小孩子簇拥在淡紫色的中心。

    ——最喜欢你啦!

    ——每天都要来哦。

    ——崽崽,崽崽超可爱!

    小家伙很少体会过这样热烈的爱意,害羞得脸红红,捂住自己的小耳朵。

    他声音细细的:“好的呀,我会经常来看你们。”

    绒绒球星的兔兔们都具有一定和植物沟通的能力,但这种“沟通”更像是一种单向的施与,并不以语言形式出现。

    能跟植物们进行真正对话的小於,独一无二。

    不过这种特殊之处,孩子自己并不了解,也没有被其他人发现。这是他和紫苜蓿们之间的秘密。

    小於小心地坐在草丛中间,他很轻、很小一点儿,可还是怕把它们压痛。

    花儿们嘻嘻哈哈,才不怕呢。

    能跟这么可爱的崽崽贴贴,它们最开心啦!

    就在这时,一阵哄笑打破了宁静。

    几个男孩女孩追着风筝跑过来,瞄见花丛中的小於,嗤笑道:“看哪,咱们家的小笨蛋又在自言自语了。”

    “我们家是怎么出了这么种蠢货呀。”

    “我怀疑他根本不是爸爸妈妈的孩子……”

    风将他们的闲言碎语捎进小於的听觉。

    小男孩抖了抖耳朵,试图让那些恶毒的话离得远远的。

    可是做不到。

    绒绒球星的兔兔幼崽们两岁之前都是小兔崽子,两三岁时会掌握化为人形的本领,收放自如。

    然而小於已经三岁半了,仍不会收起标志性的兔耳朵和尾巴。

    哪怕用劲儿到小脸憋得通红,不过是让小尾巴炸开毛罢了。

    他是一个很笨的孩子,父母和姊妹们都这样说他。

    有一些暗地里嫌弃,有一些,就像这几只兔兔一样,表现在明面上。

    兔兔们是温和的动物,矛盾并不诉诸武力。

    然而语言上的攻击和行动上的冷落,同样是伤人的利剑。

    小於知道兄姊们不喜欢自己,也不辩驳什么。

    咬着唇,眼圈红红,连委屈都要小心翼翼的。

    孩子们是一种天真又残忍的生物,一旦他们察觉到某人的瑟缩,就会变本加厉。

    他们收起风筝,齐齐向小於走来。

    或者说,向紫苜蓿花走来。

    有了人形之后就可以穿衣服,一个个蹬着锃亮的小靴子,毫无怜惜地踩上花花草草。

    小於向来心细而敏感,看出他们的目的,赶紧站起来,张开手臂挡在花儿们前面。

    他声音在抖,可还是说了出来:“不、不要……”

    为首的是五哥,他比同龄的兔兔们都要高出一个头,也很强壮,深得爸爸妈妈的喜爱。

    他是家里的小霸王,别说柔弱的小於,其他崽崽也没有敢忤逆他的。

    这个向来任人揉捏的小东西,居然敢反抗自己。

    老五挑了挑眉:“小十七,你说什么?”

    小於喜欢这十七朵苜蓿花的另一个原因,就是它们的数量和自己在家的排行是一样的,都是十七。

    他音量比平时大了点儿,吓得小於浑身一颤。

    他有一双紫葡萄似的水灵灵的眼眸,这时候因畏惧汪上泪,但仍没有退缩:“哥、哥哥,请你不要伤害它们……”

    排行第九的姐姐嗤笑:“凭什么?五哥想做什么就做什么,轮到你这个笨蛋指手画脚?”

    小於使劲儿眨巴着眼睛,试图不让第一颗泪珠滚落下来:“姐姐,它们,它们开花很辛苦……”

    花,开花很辛苦?

    这是什么理论?

    果然只有笨蛋才能有这种奇形怪状的想法。

    兄姊们笑得弯下腰。

    桀骜的老五踱几步,当着小於的面,折下其中一朵紫花,用鞋尖碾了碾。

    小於认得那一朵,十分钟前,还在说“最喜欢崽崽”。

    现在,它垂着头,在老五的鞋底零落。

    小幼崽难过地哭了出来。

    这也是恶劣的兄姊们的目的——谁让这个笨蛋弟弟这么爱哭,那就当然要多欺负他啦。

    老九扬扬下巴:“十七,知错了没?”

    小於不敢弄脏衣服,不敢用袖子,只能用手掌徒劳地摸着眼泪抽抽搭搭:“哥哥姐姐,对、对不起。小於错了……”

    他错在哪里呢?

    幼崽自己也很困惑。

    可是没办法,他必须要道歉。

    在这个家里,上到父母,下到弟妹,谁都可以使唤他,谁都可以欺负他。

    如果有的选,小兔兔也不想这么逆来顺受。

    然而不这么做,他要怎么活下去呢?

    年长点儿的兔兔们只管把小的弄哭,不管哄。

    他们还要继续放风筝,嬉闹着离开。

    留下小於蹲在花丛里,一边哭一边向苜蓿们道歉:“是、是我没有保护好你们……”

    ——崽崽已经很棒了!

    ——那些家伙欺兔太甚!

    ——好讨厌的熊孩子……哦不,兔孩子。还是崽崽最好了。

    ——别哭别哭,我们的姐妹还会重新开花的,它会回

    1、第 1 章()

    来的。

    ——呜呜,宝宝不哭了,我心都碎了。

    ——崽崽要做一个坚强的崽崽,好不好?

    男孩从出生就体弱,比同窝的兔兔们小一个号,很爱哭。

    其实爸爸妈妈都说过,总是哭的孩子没有人会喜欢。可是忍不住。

    他没有别的可以保护自己的能力,哭的唯一的宣泄方式。

    但花花们鼓励他,小於吸了吸鼻子,使劲儿止住眼泪。

    小手扒拉扒拉,捧起那朵被兄长摧残的小花。

    再扒拉扒拉出一个坑,把它埋进去。

    其他十六朵花儿也垂下头,举行一场小小的葬礼。

    ——崽崽别担心,明天春风来了,就会再见啦。

    有谁在幼崽的耳边轻声道。

    好不容易止住眼泪的小於鼻子一酸,又掉下一滴泪珠。

    晶莹的,纯净的,带着无限纯真与柔软的爱意。

    它滴在小小的土包上,渗进泥壤里,落入分崩离析的花瓣。

    小兔兔和花儿们都没有注意到,随着那滴泪,整个大地亮了一瞬,如同向周围延展的、蓬勃的生命脉络。

    不远处,正在争夺风筝的老五和老九,还有其他几个孩子,脚下都被什么藤蔓状的植物忽然缠住了,摔了个狗啃泥。

    昨天刚下过雨,他们七手八脚狼狈地倒在泥坑里,有一个差点从山坡上滚下去。

    兔兔们最爱干净了,弄得一身脏兮兮的泥,可忍不了。

    而且早上出门新换的衣服搞成这样,一定会被爸爸妈妈骂的。

    熊……哦不,兔孩子们面面相觑,看见彼此眼中的绝望,一同痛哭起来。

    啊哦。

    小於什么都不知道。

    *

    孩子们期期艾艾回到家,却并没有迎来爸妈的一通骂。

    家里有客人。

    戴着牛仔帽和墨镜,叼着没点燃的烟,脸上还有疤。

    总之就是看起来不像好人。

    兔兔幼崽们都是很胆小的,看见这样恶劣的长相,互相挤着缩成一团,瑟瑟发抖。

    对孩子们向来淡漠的垂耳兔夫妇,对这个陌生男人却很巴结。

    指挥着留在家里的小兔崽子端茶倒水,自己脸上也一直端着笑。

    老九比其他姊妹们多见过一点世面,转了转眼睛,神情惊恐:“这是……兔贩子。”

    兔兔的繁殖力太强,垂耳兔夫妇和其他成年兔伴侣一样,每年生两次,每窝好些只。

    家里是养不下的,于是星际兔贩子一年来两回,买下多余的小兔子们带走。

    这是绒绒球星约定俗成的规矩,从很久很久以前就这样了。

    成年兔兔们不觉得有什么不对,幼崽兔兔们也很清楚自己迟早要面临这一天。

    至于卖掉之后会去哪里,做什么,孩子们不知道,父母也不关心。

    总之,以前离开的哥哥姐姐们,没有一个回来过。

    老五不担心。他是爸妈的最爱,肯定不会被卖掉。

    老九一向聪慧,也是爸妈的贴心小棉袄。但她还是没有五哥那么自信。

    其他孩子们各有各的小心思、小算盘,愁眉苦脸。

    有的不想离开爸爸妈妈,有的则向往外面的世界。

    小於最后一个进来。

    其他孩子们满身泥浆,一个个小花脸、脏兮兮。

    唯有他干干净净,眼睛因为哭过一场更显明亮水润,像夏天泡在冰块里的葡萄,看着就叫人心都静了。

    兔贩子可不迷糊,手指夹着烟,眯起眼睛:“哎,这个小东西多大了?”

    垂耳兔夫妇对视一眼。

    他们原本没想把小於卖掉来着。...